2月27, 2018
作為哈佛中國基金冬季資助的幸運獲得者,我開始了為期兩周的密集的一對一普通話學習,並通過普通話學習中心組織了寄宿家庭。我只能熱情洋溢地談論我的課程和家庭生活對我的中文信心和能力的積極影響,以及將我對臺灣的歷史和文化知識擴展到我的課程學習之外。
關於我的寄宿家庭安排,我可以寫幾天來讚美我的寄宿家庭父母Ika和Aric,以及交換生Anna,以及他們對我的熱烈歡迎。從我踏進他們前門的那一刻起,我只需要知道的才能快速安頓下來,一切都得到了解釋。從那以後,我得到了各方面的照顧。在我短暫的逗留期間,家人帶我去博物館,上湘山,做了最美味的晚餐,並邀請我參加朋友聚會。每天晚上,我們都會聚在一起,聊幾個小時我們的國家。我品嘗過、聆聽過、喝過、品味過臺灣文化;我不希望對這個國家有一個更真實或更令人興奮的介紹。
為了詳細說明一些最有意義的活動,我參觀了埋藏在霧氣籠罩的森林山脈山麓的國立故宮博物院,讓我接觸到了該地區一些最著名和最奇異的藝術作品。這當然包括翠玉白菜(白色翡翠白菜)和肉形石(肉形石),後者的歷史特別迷人。我的母親Ika總是熱情地用中文向我解釋臺灣的每一個景象和聲音(當一切都在我腦海中時,用蹩腳的英語!),這些物品也不例外。我無法想像自己是皇帝,並在我最喜歡的食物中雕刻一塊寶石來慶祝!更一般地說,我對許多作品中視角、形式和色彩的差異以及風格如何從唐代到清朝的不同媒介以及與“西方”藝術的關係感到震驚。在輸入這種反思時,我意識到我的博物館參觀可能下意識地促成了我本學期參加我的第一門藝術與建築史課程的決定。
我能夠鞏固和擴展我從教授那裡收集到的臺灣歷史知識。柯比和波爾參觀中正紀念堂的「中國:過去、現在和未來」課程。我有幸目睹了中華民國開國元勳的重男輕女微笑的人物面前高度儀式化的換崗,並用繁體字在頭頂宣讀了他的三原則。與我的教科書不同,我對官方政治和歷史修辭中無處不在的蔣介石(他無處不在,從路名到美元鈔票)的崇拜有了切實的感覺。有趣的是,在我與Ika在聚會上交談過的眾多朋友中,今天的台灣人認為自己是獨特的台灣人,對聲稱中國大陸不感興趣。本著秋季歷史課前瞻性的精神,我還能夠了解人們對他們國家相對於中國的未來方向的信念。雖然我同意我的教授們的看法,即增加經濟統一並不必然使兩國之間的政治統一不可避免,但台灣至少有一種感覺,即中國至少會在未來十年左右實際接管。
我只希望我能在臺北呆得更久,除了更詳細地探索它的藝術和歷史之外,繼續學習中文。到目前為止,臺灣比我訪問過的任何其他國家都更能激勵我更認真地對待我在哈佛的電影學習,並將我的技能帶到這個國家,記錄其多方面的臺灣/日本/中國本土文化。這讓我再次渴望理解中國文學和詩歌,以便為我的比較文學專修。我的旅行使我重新努力地投入到中文學習中。現在我真正感受到了用普通話表達和理解自己的詞彙和語法的價值,我只想更快地擴展我的知識。
這篇博文由哈佛大學2020屆畢業生愛麗絲·唐納蘭(Alice Donnellan)撰寫,她是哈佛中國基金語言學習基金的獲得者。